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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擒三纵    文 / 轩辕波 更新时间: 2013-01-23 20:33下载TXT - 下载ZIP - 下载R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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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再访不凡

王仁再入开封城,直接找到了不凡,希望可以从她手中找到解药。

不凡兴致正好,正在抚琴。

王仁站在门外,刚欲拜会,不想不凡一边抚琴,一边道:“王仁大哥,这是你第七次为聂瑶姐姐登门造访吧,既然来了,就请进来喝杯水酒吧。”

王仁进入不凡闺房之中,坐在了不凡对面道:“不凡姑娘,既然你知道来意,这次我无论如何也要拿回解药。除了你说的那件事情,你有任何要求,王仁都会遵从的。即使要了我的命。”

不凡冷冷一笑道:“哼,你是我的最爱,我怎么可能要你的命。不凡做事,向来干脆,中途不会出现变故,既然你不肯娶聂瑶姐姐,那么只有娶我,才能得到解药,如果我是你的话,我就会选择后者,因为论样貌、武功、才智,我都要比聂瑶姐姐有过之而无不及。”

王仁冲着她一字字道:“我只说一遍,给我解药,否则我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不凡不以为意,甚是失望,又冷冷笑道:“我也提醒你,聂瑶姐姐时日无多。”她又开始了抚琴,琴声悠扬婉转,在香气袭人的闺房之中回荡,迟迟不去。

王仁大怒,一掌拍碎了坐下的椅子,起身言道:“我说过,我今天一定要得到解药。我是有备而来,自然有办法逼你。”

王仁拿出聂瑶刺骨所用过的锥子,上面还有斑斑血迹。

他对着锥子道:“不凡,我今天就让你尝试一下聂瑶所受的痛苦。是你逼我的,莫要怪我。”

王仁看到不凡的房间布置整洁,一尘不染,不忍破坏,灵机一动,喊出了积怨已久的悲天悯世咒。却不料不凡一个年不过二八的女子,内功像滔滔江水一般,甚是深厚。王仁大惊,乍以为不凡根本不受悲天悯世咒的影响,将功力渐渐地涨了起来。

忽然间,不凡终于坐立难安了,额头上开始冒汗,她好像听到了聂瑶痛苦的呐喊哀嚎。王仁看到不凡终于被悲天悯世咒所影响,终于松了一口气,跳上前去,突施奇招,将她点住。

不凡本以为王仁要拿着锥子刺自己,绝望地掉下了眼泪道:“你…你真的这么绝情?有多少人做梦都想娶我,可是我连看都不看他们一眼。而你,我对你情有独钟,想陪在你的身边,帮你做任何事情,可是你…你却这么对我。难道爱一个人真的又错吗?”

王仁一下子心软了,将放在不凡腿部的锥子拿开。他倒是懂得怜香惜玉,为了逼问不凡,从旁边桌子上找到一个杯子,用水将上面的血渍冲下来,倒满了一杯。

王仁将冲过血渍的水递到她面前,不过他依然不敢看不凡,怕看到不凡的容颜,会改变自己好不容易下下定的决心,道:“现在我数三声,要是你还不肯把解药叫出来,我就将这掺有聂瑶血液的水给你灌下去。”

不凡见王仁如此待她,伤心欲绝,哭得更伤心了,道:“王仁大哥,我到底有哪一点比不上聂瑛的?你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待我,难道娶了我不好吗?对你真有什么损失吗?人没有办法跟天斗,你是人中之龙,我是人中之凤,咱们俩的姻缘是无法避免的。昨夜我夜观天象,两星越来越近,咱们俩的姻缘也越来越近了。”

王仁没有理他,又道:“哼,是对我没有任何损失,可是我不能让瑛儿受到丝毫委屈。你想知道原因,聂瑶也同样爱着我,为什么我对她动心了,而对你却另眼相看呢?我只跟你说一件事情,你就明白了。聂瑶会因为我和瑛儿白头到老而高兴,为我们祝福,可是你却会妒忌,想方设法伤害我身边的人,伤害我爱着的人。或许,或许正的如你所说,咱们俩有一段姻缘,你会成为王仁之妻,可是,你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即使我现在娶了你,也会离你而去,你又能够得到什么呢?”

王仁捂着耳朵,开始数数,生怕听到不凡的哭泣之声会让自己没有勇气将毒药灌下去。然而,当他数到三之时,不凡还是不肯把解药交出。

再怎么说不凡也救过自己,可是聂瑶现在有性命之忧,想到这儿,他闭上眼睛,将毒水灌入不凡的嘴中。

王仁解开她了穴道,在一旁坐下,等待着不凡交出解药。

不凡瘫坐在地上,一言不发,只顾哭泣,转眼间,一如累人一般。

王仁甚是不忍,他无法做到真正的熟视无睹,又在一旁道:“不凡姑娘,你现在赶快用解药给你解毒吧,不然待会儿做出什么伤风败俗的事情,那可就要一世英名扫地了。”

不凡苦笑道:“我无所谓,关键是你这中原武林至尊能够心安理得就行了,不要忘了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

王仁怕不凡会让自己动摇,连忙止住她道:“你不要再说了,要是把我逼急了,我把你们这帮霸占中原的混蛋全部杀了。”

正在此时,城外一片混乱,喊声四起,王仁非常惊奇,连忙跑出去查看。

不凡看到王仁离开,连忙从墙中暗格找到解药,给自己服下,不想同时,王仁又回来了。

王仁见到不凡手中的解药,连忙跳上前去抢,可是不凡根本没有将解药交给聂瑶的打算,突施内力,将解药给化了。

王仁大吃一惊,连忙从地上寻找可能存在的解药粉末,一阵风过,将不凡屋中的灰尘一扫而净,留下的只有陈年灰土。

王仁颇为震怒,傻傻地盯着地面道:“好啊,聂瑶活不了了,她活不了了……”

王仁跪倒在地上,仰天长啸:“天啦,我到底该怎么办啊?聂瑶不让我救,我不能对不起瑛儿,我也不能让聂瑶受到伤害,我该怎么办……”

是啊,王仁的内心深处,绝不能让聂瑛受到丝毫委屈,不过要替聂瑶解毒,他就只能跟聂瑶作一夜夫妻,可是要是娶了聂瑶不但聂瑶本人不会答应,就连聂瑛也会受到委屈,哪怕是丝毫的委屈;要是不娶聂瑶,而直接替她解毒,那就是有违伦常,这样也绝不可为。

王仁夹在中间,夹在自己深爱的两个女子之间,这痛苦又会有谁知道?

不凡见王仁跪倒在地,也升起怜悯之情,上前跟安慰他道:“王仁大哥,要是你肯接受我的爱,又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

王仁站了起来,看着不凡道:“我真不想她们姐妹俩受到丝毫的伤害,凡儿,求求你将解药给我吧。”

不凡看到王仁如此痛苦,真有心将解药交给他,可是她的解药刚刚摔碎了,被风吹散了,现在即使相救聂瑶,也已经来不及了。

王仁慢慢出了不凡的房间,不想在城东依然是熊熊大火,火光通天,浓烟密布。

王仁知道伯延已经放火成功,制造了混乱,欲前去皇宫帮忙。不想不凡又在一旁道:“王仁大哥,这次聂瑛姐姐恐怕又要输了,等到她再次动手的时候,会有大队精兵从东门迂回到你们的大营放火劫寨,抢烧粮草。”

王仁早就让龙百石在营外部署了疑阵,知道他们很难攻入,甚是不屑,不以为意,转过身来,怒斥不凡道:“他们要是能够攻进去,那就算你赢了,不过即使你赢了,你也一无所有,还是要给聂瑶陪葬,而杀你的人,就是我王仁、中原武林至尊,人称入木三分智的王仁。我杀你,杀我的救命恩人,是为了给我深爱的女子出气。”

却说伯延和仲归沿着四五行道挖开的地洞,顺利的到达了耶律德光的寝宫,此次出其不意,耶律德光未及防备,被伯延和仲归两个逮了个正着。

耶律德光做好了各种防护措施,可是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寝宫居然被人挖出了一条秘道,连忙唤来保护自己的契丹高手。

仲归看到耶律德光已经病怏怏的,浑身抖动,不成人形,道:“你有什么好怕的,反正我们至尊抓了你之后,又会将你放了,你就乖乖走,不行吗?”

耶律德光无法分辨谁是伯延,谁是仲归,连忙跟二人道:“伯延,我向来以为你是一个高洁之人,有意将天和嫁你,可是她也不听我的,这也没有办法。你们延州同我结盟,中途背信弃义,实在是有违君子之道。”

伯延从仲归的身后赶了上来,道:“国难当头,中原荣辱全在朝夕之间。我今天抓了你,然后再将你放了,这样我们就可以名正言顺地让至尊攻城,先将你们赶过黄河,再一鼓作气,让你们滚回契丹老家,收回幽云十六州。”

就在此时,耶律德光的护卫大队从外面冲了进来。

仲归大惊,连忙腾空挑起,将耶律德光点住。

契丹高手一下子慌了,纷纷前来救驾。兄弟两人心意相通,连忙摆出组合的形式,伯延运力,仲归出掌,一招弥罗神掌,打在他的寝宫的地面之上,打出了九九八十一个小洞,将地板溅起,逼退了众高手。

由于秘道甚是狭窄,二人是爬着过来的,要是再抓着耶律德光从秘道中爬出去,那么必然难以全身而退。

二人思之再三,将耶律德光抓起,从大门正大光明的离开。

伯延和仲归刚要出皇宫,不想无数契丹的神箭手站在宫门口围堵,将离开的路围得水泄不通。

耶律德光宁死不屈,连忙跟手下吩咐道:“要是此次朕再被抓,那么我们大辽国颜面何存,为了大辽荣辱,决不能放这两个中原贼寇离开。即使朕死了,新的大辽皇帝必将在此登基为帝,大辽基业,千秋万代,根深蒂固,必将延及万世。”

仲归大惊,若他们俩真的将耶律德光杀了,那么肯定会被射死在皇城之中,灵机一动,抓住耶律德光的脖子,跟契丹弓箭手大喊道:“我数三声,要是还不退下,先断耶律德光之左臂,再断耶律德光之右臂,看你们能看着他成为人彘否?”

仲归开始数数,数到三时,契丹武士依然没有动静,仲归被逼急了,毫不留情,抓住耶律德光的左臂,准备将其扯断。

他刚欲动手,伯延看仲归是动真格的了,连忙赶过来阻止道:“二弟,手下留情。他毕竟是聂瑶的爹,更是一国之君,怎么能真的断他手臂呢?”

伯延犹豫了片刻,忽然间,计上心来,眉毛展开,神秘地笑了笑,又向耶律德光询问道:“你们最擅长什么?”

耶律德光道:“天和的神箭你们应该见识过,那就是得自于我的真传,除此之外,我们契丹人的弯刀、马术也是天下无双,无法战胜的。”

伯延大喜,又跟耶律德光道:“好的,既然如此,那么你就派出三个这方面做的好的人来跟我们兄弟俩较量一番,假如说我们兄弟俩连赢三局,那么你就可以跟我们安心的走了吧。”

耶律德光大喜,对着伯延道:“好的,中原向来讲究一言九鼎,你可要像一个君子一样,说话算话。我接受你的挑战。”

第15章:三擒三纵

第一局,他们比试箭术。

耶律德光派了契丹神箭手一箭双来跟伯延比箭术。

仲归甚是惊奇,他从未听说过伯延何时学过箭术,连忙将他拉到一旁,跟他道:“哥,你什么时候学过射箭,这怎么跟人家比?”

伯延神秘地笑了笑,摸了摸自己的牙齿,又道:“你有所不知,上次梁被将军一箭从明星辰的口中射入,我甚是佩服,这些日子闲来无事,我都在跟他学箭。不过我只能尽力而为,这毕竟是让契丹人见识中原雄风的大好机会。”

仲归和耶律德光的手上都捏了一把汗,瞪大眼睛看着伯延和一箭双射靶。二人距靶,超过十丈,各自从围着他们的契丹大军身上借来弓箭,站在远处的台阶上,同时射箭。

箭矢所至之处,二人都是正中靶心。

仲归大喜,真没有想到伯延居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箭术如此厉害。伯延惊呆了,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学了短短一个多月,箭术居然如此厉害,而且就属这次射的最准了,走过来笑道:“二弟,我学了这么久,就属这次射中了。看来老天是和我们站到一起的。”

耶律德光向来以箭术自傲,见到伯延也是神箭手,在一旁笑道:“伯延,我们契丹人知道礼义廉耻,一箭双从小射箭,才成了我们大辽赫赫有名的神箭手。你才学了短短时日,就一矢中的,这一局算我们输了。”

第二局是比刀法。

仲归见伯延已经立了大功,自己也想立功,跳上前去,借了一把契丹人的弯刀,上前去跟一个契丹弯刀高手大战。

临战之前,耶律德光又道:“此次乃是比试弯刀刀法,并非比试武功,所以,如果你们用了中原武学,那就算你们输了。”

仲归跟此弯刀高手交手,一直闪躲,就此僵持,忽然间,他恢复了一贯的小霸王的本性,大叫一声,主动冲上前去,像是要拼命的猛虎一般,左臂被弯刀高手的弯刀刺中,不过他却将手中的弯刀架在了该人的咽喉之处。

耶律德光看到仲归冲上前去,毫不闪躲,好像不要命了似的,甚是吃惊,不想仲归却趁机将弯刀架在了他的护卫的脖子之上,在一旁惊叹道:“早有耳闻,步仲归人称小霸王,比武切磋,似乎不要命了,看来所言非虚。”

第三局是比试马术。

仲归虽然受了伤,可是他总觉得自己来的比较晚,想要多立立功劳,即使有伤在身,也想要去跟契丹马术高手比试,因此,他又跟和伯延争了起来。

仲归大病初愈,伯延凡是让着这位弟弟,只能让仲归出招了。

仲归跳上马去,跟耶律德光本人赛马。

仲归大吃一惊,万万也没有想到跟他比骑术的居然是病怏怏的大辽皇帝耶律德光笨人,连忙跟他道:“聂瑶是我大哥的义妹,这你年事已高,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我大哥怎么跟聂瑶交待?”

耶律德光骑在马上,仰天大笑道:“哈哈……朕驰骋沙场一生,将契丹的版图扩展到了黄河南岸,试问天下之大,又有哪个英雄可以和我相提并论?朕从二十岁担任天下兵马大元帅,自此没有离开过马背,我在马背上,就好比你走在大地之上,小看我的骑术,小伙子,你可是要吃亏的。”

二人纵马相斗,在皇宫之中奔驰,耶律德光果然是马背上长大的,一路领先,不过他毕竟年事已高,体能下降,即使将仲归落下了一大截,也还是从马上掉了摔了下来,被仲归反超。

仲归甚是吃惊,连忙下马查看,好在只是轻微擦伤,没有伤及要害,这才放下心来。

耶律德光对着自己的骏马,不由叹息道:“看来朕正是老了。好,我就再跟你们走一遭,然后看你们是如何毁掉我的万世不拔的基业,看你们是如何被我契丹铁骑踩成开封城外的泥土。”

伯延和仲归让耶律德光输的心服口服,带着他出了皇宫,朝开封城外走去。

开封城中的百姓盯着第三次被擒的耶律德光,议论纷纷,似乎看到了前所未有的曙光,争相议论:

“据说有位叫王仁的义士率领中原群豪反抗耶律德光,答应将他三擒三纵,现在是第三次了,看来契丹人马上就要被赶跑了。”

“真不知道他心理面是怎么想的,好好的契丹王不当,却非要不远万里,餐风露宿,跑到咱们中原来受辱。”

“苍天开眼啊,我们不必再受他的打草谷的迫害了。”

……

伯延考虑到耶律德光毕竟也是一代英雄,不想让他人前受辱,便从小路而走,避开了百姓,出了开封城。

伯延隐隐觉得不妥,本来一直等待仲归,是为了兄弟二人联手对付不凡,重振雄风,可是不凡却始终没有出现,便提高了警惕。

果然,在二人带着耶律德光出城之后,不凡的三个丫鬟带着数十个契丹高手站在城门外等着二人。

二人对不凡的三个丫鬟的武功也甚为钦佩,现在,他们三人要是联手的话,恐怕会多生事端,不想一阵香气又越来越近,不凡好似仙女落凡,轻轻落地,挡在了二人之前。

仲归开始着急了,道:“大哥,你看吧,说曹操曹操就到,现在遇到这个难缠的不凡了吧。”

就在此时,不等不凡开口,又是一个白色的人影,突施奇招,攻其不备,将不凡点住。此人正是王仁。

顿时,婉怡、晨露、清月三人纷纷上前相救。王仁大怒,转过身去,震动左臂,柳剑飞出,将众人逼开,顺势推动右掌,打出一招气元旋坤,众人逼到十丈以外。

三人趁机带着耶律德光而去,找到了大军,当着中原群豪的面,第三次将他释放了。

耶律德光引以为耻,回到城中吐血倒地,一病不起。

恰逢此时,在定州、许州以南的地方,由于李不安,丐帮仁义,一时之间百姓揭竿而起,纷纷来抵抗耶律德光。

自此,耶律德光便有了撤兵北上的打算,可是还是有所犹豫。

中原群豪将耶律德光三擒三纵,大显神威,不过王仁和聂瑛始终高兴不起来,因为聂瑶危在旦夕。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16章:何人游说?

话说武林群豪将耶律德光三擒三纵,神威大显,尤其是在最后一擒之中,伯延和仲归兄弟二人向契丹人最拿手的本领挑战,将其打败,连胜三局。冥冥之中,这似乎在象征着什么。与此同时,不凡派去劫寨围剿武林群豪的大军,也被龙百石的天晕地眩阵困住,一时难以突围,个个晕倒在阵中。

这一仗下来,武林群豪俘获了三千三百三十三个契丹士兵,不过为了体现中原群豪仁义为怀,聂瑛特地拜托乌圣和乌狂,让他们两个契丹人所熟知的“哪吒转世之人”大做文章,吓一吓契丹将士,将其遣走。

乌圣和乌狂为契丹人所熟知,在契丹营帐中,传言说乌圣有三个头,是哪吒转世,而乌狂则是魔王转世,从不睡觉。

他们俩备好了美酒,将俘获的契丹将士召集到了一块儿,登高大呼道:“我们兄弟俩俩奉天之命,率领成千上万个比我们俩还要厉害的奇人异士,特来保卫中原。此地实非你们久留之地,我们中原人士,个个吃人饮血,并不像我们兄弟俩人一样,宽厚待人。现在,你们虽然是俘虏,可是我们兄弟俩与你们并无仇怨,犯不着将你们强留于此,尔等喝完酒之后,赶快离开,否则被我至尊发现了,你们就要成为盘中餐了。”

乌圣刚刚说完,将霹雳锤从肩上放了下来,刻意砸在身旁的一块巨石上面,听得轰隆一声,碎石斜飞,巨石化为齑粉,被吹散到各地。

乌狂看乌圣稍稍施展了蛮力,自己也有心向众人展示一番,他四处找了找,发现摆在眼前的数十张桌子甚是整齐,排成一列,在桌子上摆着给契丹将士的酒水,四散分开,排列的不是很整齐,不过低着头望过去,只能看到最前面的一根桌腿。一模一样的桌子排列的甚是整齐。

他灵机一动,聚气凝神,将真力凝聚于手指之上,顿时,右手食指泛着淡淡的微光,让契丹将士个个胆颤心寒。

乌狂甚是得意,冲着下面的契丹俘虏大喊道:“喂,你们知道刚才我小四弟的霹雳锤有多重吗,每个锤子都有八百斤重,大巧若拙。可是我的小巧玲珑的招式也可以杀人于无形,你们现在离开桌子,看好我是如何杀掉自己不喜欢的人的。”

契丹俘虏立刻站在过道之中,避开乌狂的视线,躲在一旁。

乌狂蹲了下来,举起泛着光的佛陀引灯指,看准了桌腿之后,一指戳了下去,一列方桌上所有的桌子都有两条桌腿被打穿了,出现了拇指般大小的洞。洞口灼烧成黑色,发出木头烧焦的味道,还泛着淡淡的黑烟。

契丹俘虏个个朝自己身旁的桌子看去,发现桌腿上面的洞,个个胆颤心寒,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要是乌狂站在最前,发出这么一指,那么一排士兵都会被打穿,自然不敢小觑。

乌狂得意地笑了笑,和乌圣陪着契丹俘虏开始喝酒。不过即便他们俩谈笑自如,契丹将士也个个魂不附体,深怕二人一不小心,将他们撕碎,或者发出指力,在他们身上打出洞来。

酒宴持续了有一炷香的时间,乌圣刚刚喝得兴起,乌狂就已经开始迷糊了,无奈之下,只能将契丹俘虏尽早遣回去了,除了不凡和她的三个丫鬟。

当日傍晚,王仁去见夺命蝎和琼儿,看能否找到解毒之法,聂瑛也正在一旁照看着聂瑶。

见王仁归来,聂瑛连忙移步上前,追问道:“王仁哥哥,到底怎么样啊?不凡有没有交出解药,现在剩下就只五天了。”

王仁低头不语,不过聂瑶似乎猜到了这个结果,并没有失望的表情,反而坦然地笑了笑道:“姐夫、姐姐,现在不是关系到中原荣辱吗?你们不要管我了,大事为重。如果我成为你们的累赘,我会内疚一辈子的。”

王仁深深地吐了一口气,又移步上前道:“聂瑶,你好好歇息,姐夫已经将不凡抓来了,就算是用最卑鄙的手段,我也要将解药拿到手。”

他又将夺命蝎叫到外面询问道:“前辈,你们是用毒高手,难道也没有办法解毒之法吗?”

夺命蝎摇了摇头,背过身子,叹息道:“哎……这种毒我从未见过,不过据我猜测,它的毒性及影响是因人而异,正因为聂瑶姑娘心地纯良,又非常的坚强,所以才坚持到现在了,普通人恐怕早就已经……如果说御毒牙都解不了的毒,那么只能说明这种毒见到血肉之后,才演化为剧毒。既然连你的元坤神功都无法将毒逼出,那么只能想方设法,寻找一种药物解毒了。”

王仁甚是灰心,傻傻地站在一旁,真想大声地喊出来,赶走自己内心的痛苦。

夺命蝎又转过身来,走近王仁的身边,疑惑地道:“至尊,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不替她解毒,既然你们俩彼此相爱,又有什么好顾虑的呢?”

王仁傻傻地笑道:“哼哼,前辈,对聂瑶而言,最痛苦的事情不是死亡,而是看到自己心爱的人做出违心之举。你一定要替我保密,不要让瑛儿知道啊。”

此时,夺命蝎自言自语地说出了一句奇怪的话:“其实,我看是聂瑶姑娘太累了,她承受不了……”

王仁身为惊骇,似乎别有所指,连忙向夺命蝎追问道:“前辈,是不是聂瑶说什么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夺命蝎猛然一怔,又道:“哦…哦,没有…没有,我只是猜想聂瑶姑娘无欲无求地爱着一个人,肯定很累。”

夺命蝎知道王仁号称入木三分,看着他肩膀上的蝎子,侍弄着,并没有看王仁,不过在他心中,着实想着一番意味深长的话:“当树上结满了沉甸甸的果子时,大树会将果子从它的枝干上扔下去,如果它不肯的话,就只能被压断了。”

就在此时,乌狂晃晃悠悠地走过来了,冲着王仁笑了笑道:“三弟,你…你放心吧,我…我自然有办法将不凡降的服服帖帖的。你……你现在把不凡…把不凡…交给我们老三,明天还你一个…一个活蹦乱跳的…聂瑶。”

王仁看他喝得迷迷糊糊的,朝他走了过去,抓住他的右手,逆行真气,运起了坤位移位的功力,将乌狂体内的酒逼出了体外。他终于清醒过来了。

乌狂深深地吸了几口气,旧事重提,又道:“三弟,她不是我们老三的,可是毕竟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就放心吧,不会伤害她的。”

王仁犹豫了:“大哥,这…这不凡姑娘曾经救过我一命,我不能……”

乌狂当即打断了他:“哎…你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她救过你,你也救过她,为什么呢总是记着别人的好,却看不到别人的坏呢?她伤害了聂瑶,又在玉女林暗算过你,想来也可以抵消了,要是你在畏首畏尾,那么你就像三妹去道歉吧。”

他沉默了片刻,只能将不凡交给乌狂道:“大哥,正所谓做人又岂能无情无义。不凡姑娘是为了我,才变成今天这个样子的,我也有愧于她,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伤害她。”

就在此时,丐帮米长老从定州赶来了。

王仁和聂瑛亲自前去接待,只见米长老眉飞色舞,开怀大笑而入。

王仁连忙请米长老入座,向他询问道:“米长老,何事令你如此高兴?”

米长老道:“至尊、盟主,我们丐帮近日来在定州、许州以南的大辽版图内联络百姓,不等我们攻城,定州、许州以南的契丹人便被赶出来北上了。我带着丐帮弟子一路追踪至此,现在他们在开封城南驻扎,看来耶律德光快要北撤了。”

听米长老这么说,在座之人无不开怀大笑,看到了曙光,争相庆贺。

王仁又连忙向聂瑛询问破城之计:“瑛儿,现在我军士气大振,正是攻克开封城的最佳时机,你可有妙计破城?”

聂瑛未及思索,就应道:“未免涂炭生灵,最好的办法就是派一舌辩之士,前去游说耶律德光,除了中原豪杰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破城之外,就连契丹人也可以不用战死他乡。这也是今天让大哥和二哥陪契丹俘虏喝酒的原因之一。咱们就用嘴,唬人、吓人、阐述厉害,让其主动北归。”

王仁大喜,又连忙向她询问道:“此事时光重大,那么谁又可以担当重任呢?”

顿时,在座之人争相请愿,意图前去游说。

王仁也不知如何抉择,连忙跟他们道:“大家稍安勿躁,此事事关重大,马虎不得,如有闪失,恐怕弄巧成拙。容我和瑛儿商量完了之后,再行定夺。”

聂瑛又当着王仁的面叹息道:“这在三绝岛上,陆显和诸葛红婷曾经游说过楚绵和文徽,可是现在,诸葛红婷远在翡翠岛,陆显也已死在悬瓮山之上,这个最佳人选只能是我了。可是我们俩将耶律德光三擒三纵,让他颜面扫地,若是前往,必然会适得其反。容我仔细想想,看还有何人可当此重任。”

众人陷入了沉默之中,夜幕降临,还没有想到合适的人选。

第17章:宫廷风云

忽然间,琼儿扶着聂瑶来了。

聂瑛连忙移步上前,扶住聂瑛,跟她道:“妹妹,你怎么出来了?赶快回去休息。”

琼儿姑娘在一旁道:“盟主,我刚才跟聂瑶姑娘说了游说之事,她坚持要来的。”

聂瑶笑了笑道:“我没事,你们不必担心了,难道除了我,还有人更适合说服我父王吗?”

聂瑛猛然一怔,聂瑶的确是游说耶律德光的不二人选,有她出马,事半功倍,可是她现在……

王仁连忙站了起来,从后方赶上来,走到聂瑶面前道:“不行,坚决不行,你现在毒发越来越厉害了,而且毒发的次数也越来越频繁,怎么能够再次冒险,去开封城见你父王呢?”

聂瑛也不想让聂瑶冒险,现在可是关乎她生死的时刻,绝不能够马虎,也阻止她道:“妹妹,你就好好休息吧,我们另觅他人。”

聂瑶看起来甚是失望,避开了琼儿,慢慢地向后退去。忽然间,她猛然拿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将其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在场之人,无不为之大吃一惊。王仁连忙赶步上前,想要把他手中的匕首夺下来。然而此时,他又不敢轻举妄动,猛然想起了乌狂的隔空点穴,可是他又不在这儿,急得直跺脚。

聂瑶盯着王仁和聂瑛,眼睛湿润了,跟聂瑛道:“姐姐,虽然你上次让中原群雄把手言和,可是我毕竟是大辽的天和公主,我跟你们在一起,必然会惹人非议。我知道我必死无疑,只希望姐夫记得曾经在延州答应我的事情,我也就死而无憾了。能够在临死之前,为姐姐、姐夫在中原群雄面前澄清一切,为你们俩尽点绵薄之力,我也可以含笑九泉了。”

王仁和聂瑛只好答应了。

次日中午,王仁准备好马车,让古幽、灵鲜、琼儿三人带着聂瑶入城,他却在暗中接应。

临走之时,夺命蝎将一瓶药膏交给琼儿,跟她吩咐道:“琼儿,要是聂瑶姑娘毒发了,你就将这瓶药油擦在她的太阳、人中,它有缓解的奇效。”

王仁盯着因刺骨而踉踉跄跄、左右摇晃的聂瑶,再看看满脸愁容,甚是不忍的聂瑛,说不出的难受,泪水只能穿肠而入。

聂瑛也没有勇气接受最近所发生的这些事情,无力的靠在王仁的肩上道:“王仁哥哥,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情?”

王仁知道聂瑛的心事,她应该是又想旧事重提,连忙跟她道:“瑛儿,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情,可是绝不会让你受到丝毫的委屈,况且聂瑶真心为我们祝福,她把我当成她的最爱,可是却不希望我和她有丝毫的关系。她是不会让我做出昧心之举的。”

聂瑛绝望地开始哭泣了:“王仁哥哥,为什么我们姐妹俩的命这么苦……我跟耶律德光交手这么多次,都不知道他是不是我父王;瑶儿真心真意地爱着你,无欲无求,可是却被狠心的不凡残害……”

灵鲜和古幽在城外求见,城楼上的契丹人一眼就认出了天和公主,连忙打开城门,亲自护送,带着天和公主来到了耶律德光的皇宫。

为了防止发生意外之事,琼儿没有进去,等在外面接应。

三人直接被带到了耶律德光的寝宫。当时,耶律德光正在盯着一副扩展到黄河南岸的契丹版图发呆。

耶律德光见到聂瑶,甚是高兴,起身上前,不过发现了她病怏怏的神情,走起路来还晃晃悠悠的,似乎已经是病入膏肓了,不由大吃一惊。

他连忙上前,扶住聂瑶,将她扶到了自己的龙榻之上坐下,蹲在她面前道:“天和,你这是怎么了?是王仁那个混蛋欺负你了,还是他保护不周?我现在就派赵延寿带着契丹铁骑把他们杀个精光。”

聂瑶连忙止住他道:“父王,不是的,与姐夫没有关系,是你请的那个不凡军师对我下毒。不过您别担心,我正在服用解药,再过几天就可以永远解脱了。”

耶律德光请聂瑶坐在自己的龙榻之上,把手闲谈。

灵鲜和古幽二人守在一旁,怕父女二人叙旧时间太多,会让聂瑶在耶律德光面前毒发。

灵鲜灵机一动,站起来道:“大辽皇帝陛下,天和公主这次来,其实是有要事跟你相商。”

耶律德光猛然一怔,坐到了聂瑶一旁,掠了掠她的头发,问道:“天和,你有什么事情要跟父王商议?只要你开口,父王无不遵从。”

聂瑶幸福地笑了笑:“我是您的女儿,更是契丹子民,不会做出任何不利于父王您,或者是契丹人的事情。女儿这次前来,只是想跟您说一些事情。”

灵鲜和古幽纷纷,难道聂瑶见到耶律德光,想要中途变卦,背道而驰?

聂瑶深深地吐了一口气,盯着耶律德光的眼睛,用渴求的眼光问道:“父王,如果汉人作契丹之王,行吗?”

耶律德光的表情一下子变了,满面笑容也骤然而逝,转过头去,斩钉截铁地道:“不行。”

聂瑶似乎已经知道了结果,并不为之感到惊奇,又问道:“那覆亡您为什么要当汉人之王呢?”

耶律德光又将头转了过来,冷冷地道:“只因石氏忘恩负义,不能容忍。”

聂瑶又道:“父王,您一定要知道,女儿绝没有忤逆之行,我只是为了您好,为了我们契丹人好。您一生驰骋沙场,连黄河也在契丹版图之内,所建千秋功业,足可以称得上一代英雄。可是您常年穷兵黩武,来到中原后,更是下令‘打草谷’,百里之内,全成白地,汉人百姓,争相怨恨。我姐夫才带着武林群豪前来抵抗你,现在,听说连定、许两州以南的契丹大军也被百姓逼的北上。您难道没有想过这是为什么吗?”

耶律德光甚是失望,傻傻地笑道:“哈哈……原来我最心爱的女儿天和公主今天是替汉人来游说来了。在汉人窝里面呆久了,都忘记自己姓什么了。”

天和连忙跪倒在耶律德光脚下,哭泣道:“父王,女儿没有这个意思,只是想跟你说一下局势。”

耶律德光大惊,连忙从龙榻上起身,俯下身去,将聂瑶扶了起来,又让她坐到了自己身旁道:“天和,你所说的父王又岂会不知?是的,契丹大军归乡情切,实在是天不与我。不过,父王建立了千秋功业,比起中原始皇,有过之而无不及。天下英雄,惟父王一人耳。父王是有北归之心,不过一直犹豫未决,既然你都跟我这么说了,父王又有什么话好说呢?待会儿,父王要当着满朝汉臣的面,再向中原挑战。父王会老,可是大辽子孙早晚有一天会将契丹铁骑永远驻扎在中原。”

灵鲜和古幽纷纷大喜,知道耶律德光已经答应了,抱在一起,争相庆贺。

不想此时,赵延寿孤身一人,配着宝刀,又闯了进来,直接跪倒在耶律德光的龙榻面前,苦谏道:“主公,您三下中原,才得晋国疆土,此次要是放弃,要想再图中原,要等到何年何月?”

耶律德光非常生气,冷冷地道:“那么你打算怎么办?”

赵延寿道:“跟中原乱寇决一死战。”

耶律德光仰天大笑道:“哈哈……好,为了让你们这些长期坚持南下的臣子心服口服。今天,我就将契丹的命运交托在你的手上。你就跟她们三人赌一把吧,谁赢了,我就考虑谁的意见。”

灵鲜知道古幽是天生的小福星,要是赌运气,从来不会输,连忙站出来道:“好吧,我们都是弱质女流,咱们就一局定胜负,赌最简单的掷骰子吧。”

赵延寿迎战。

古幽上前,拿出一颗随身携带的骰子,先让赵延寿检查了一下。赵延寿确定骰子正常后,又道:“一局定胜负,谁的点数大,谁就赢。”

赵延寿将骰子抛出,不想居然掷出了一点,足见天意难违。

古幽拿起骰子也同样抛出,掷出了六点。

赵延寿无话可说,怒气冲冲地退出了耶律德光的寝宫。

耶律德光亲自将聂瑶、古幽、灵鲜、琼儿送出了开封城,跟聂瑶嘱托道:“天和,父王时日无多,有机会多来看看父王啊。”

天和不敢回过头去看耶律德光,因为她好像已经知道自己有什么结果似的,泪如雨下,连眼睛都不敢睁开。

次日清晨,耶律德光将文武百官叫在崇元殿上宣布道:“朕自从登基以来,自知时日无多,身体一天不如一天,无奈契丹大军长期征战,恋家情切,实不应继续停留。现在,朕下令,引兵北上,撤离中原。此乃是天不与我,非我契丹铁骑不足以定中原乱寇,若有这么一日,朕必要平定中原,一统天下。”

聂瑶不辱使命,回到了中原群豪的大营。

王仁和聂瑛亲自在营外三里处迎接,不想此时,聂瑶的毒又开始发作了。

古幽和灵鲜连忙帮着琼儿,将夺命蝎所给的药油擦在了她的太阳、人中两个穴道。聂瑶为了提醒自己,都将红唇咬出了鲜血。

灵鲜将游说时发生的事情跟王仁和聂瑛说了之后,王仁非常高兴,走到古幽面前道:“二嫂乃是唯一一个九大绝顶高手,乃是真正的有福之人,这赵延寿跟你赌博,那还不是必输无疑,不过,这也要靠大嫂机智。”

众人各自回房休息,王仁也去找五乌看看有没有得到解药,不想乌狂和乌魔居然被点,而不凡喝她的三个丫鬟不知所踪了。

王仁大惊,连忙帮乌狂和乌颠解开穴道,又向二人问道:“大哥、前辈,这是怎么回事?你们怎么被别人点住了?不凡跑哪儿去了?”

乌狂满面惭愧地道:“哎,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我真是太大意了。她就在你进来之前刚刚离开,估计是逃不了多远。”

王仁本来并没有在意,可是想到这不凡一心想赢聂瑛一把,连忙跑出去找聂瑛。

他来到自己的房间,果然,不凡身上特有的香味飘得到处都是,弥漫到了整个营寨之中,不过此时,聂瑛却不在房间。

他又跑道聂瑶的房间去看,发现聂瑛正在聂瑶的房间中,二人都安然无恙,这才放心的下。

聂瑶见王仁跑进来了,微微一笑道:“姐夫,你怎么来了,今天我立了这么大的功,你和姐姐一个武林至尊一个武林盟主,要怎么奖励我?”

王仁笑了笑道:“哈哈,好啊,这个容姐夫好好想想,不过此次北退契丹,中原群豪都是功不可没,我是应该做点什么。”

王仁转身欲走,可是细细想想,这不凡很有可能会悄悄偷袭,可是又不能让聂瑶知道不凡已经逃脱的事情,于是又跟聂瑛和聂瑶道:“我看说不定有一些不甘心的契丹人会私下来找我们寻仇。今晚,你们姐妹俩找大嫂、二嫂睡吧。我去找大哥、二哥、刀戊心商量一下赏罚之事。”

兄弟三人商议之下,决定让刀戊心写一个退辽英雄谱,在酒会上将这个英雄谱公布,让退辽英雄名扬四海,也让契丹人闻到中原群豪的名声,个个胆颤心寒,不敢再图中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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